」探员走出房门,五分钟后带来一个人。
彼家杰。
他垂头丧气,满脸苍白,已完全失去往日的气焰和神采。他只垂著头,不看任何人。
「你不是有话说吗?说吧。」警员说。
气氛很僵,屋子里没一个人出声。
自家杰进来,江心月也沉默了。眼中开始有一抹畏惧,紧紧的盯著家杰。
突然,令大家意外的是家杰跪下来,痛哭流涕的对大家说:
「我对不起大家,我知错了。」
他知错,是哪件事呢?
「你错在甚么地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家仪轻声问,「你到底是谁?」
家杰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细。
「我是顾家杰,是你的堂哥。」他终于说。
「家杰——」江心月叫得惊天动地,她扑向家杰,一把抱住自己的亲生儿子,
呼天抢地,「你不必告诉他们,没有人能证实,你不必——」
「我内疚了五年,再下去我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