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守在监牢的外面,常季程在上面根本就坐不住,在监牢大门口来来去去走了好几遍了,他背著双手,腰还算挺得直,脸上的焦虑也不明显,可惜他时不时向门内探望的举动,还是暴露了他的紧张。
拾儿在马车上掀开车帘看了看,又放下来,对乔远山说:「那佘应景根本没犯什么事,怎么却不许人轻易探监?也亏得那姓常的找上咱们爷,不然根本见不了牢里那人。」
马车外寒风凌厉,车内却密密实实毫不透风,甚是宽敞。乔远山微微一笑,「她是没犯什么事,但她得罪的人是谁?哪个当官的不卖和中堂七分面子?要是那佘应景答应让出她家的地,那是什么罪也没有,也免了这场牢狱之灾。现在佘家就她一个人了,她不松口,上面的人也就希望她再没别的机会多口,于是拦了其他人探监,你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