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他没让她说完,可她也没说错,对她,他是挺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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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算知道为何有人说,这辈子只要结一次婚而根本不敢离婚,因为怕极了再举行一次婚礼。她心有戚戚焉。
而且问题多半出现在自家老爸身上,除此,她和子岳还得为未来的新房装潢伤脑筋,所以到现在她看看腕表,时针指著「3」,而她和子岳才从一地木屑的新屋步行出来。
「呼──」他伸伸懒腰,再问了一次,「我真的不能住你房里?」
她第三次摇头,「不行。」她很无奈但没办法,老爸很爱面子。
「喂──」他去陪李达明都没那么累。
想起这个口腔癌末期患者,他眉头一锁,心中隐隐的担忧又浮上心头,张淑诗呢?他不认为她会轻易放了他,尤其当他将李达明的录音拿去给张得七之后,他等著张淑诗来,但她一直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