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脑放空的谢行莺思绪被他牵回一秒,怔愣住,她乖吗,好像没有人说过她乖。
随着沉弋又一次蛮横挺身,她思绪被重新冲散,软了骨头,连啜泣都像在媚吟勾引,坐在沉弋腿上抽抽搭搭地浪叫,还不忘用可怜的小嘴舔舐沉弋掌心。
沉弋手上全是粗糙的厚茧,谢行莺舌头细嫩,舔上去有些发麻,不由刺激出更多涎水,溢出来的吮吸不及就流到了下巴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沉弋眼底灼热,摁着后脑勺吻上去,含住她下巴打圈吮吸,舔干净了犹嫌不过瘾,舌头挑开唇缝又加深了这个吻。
大小姐攀扶着他肩膀,被亲得迷迷糊糊,交换彼此津液,完全忘记了不久前他还舔过她下面的花穴。
沉弋趴在大小姐耳边,粗声道:“叫我名字。”
掐着谢行莺的腰,硬胀的肉棒突然发狠,接踵凿击那粒敏感到了极点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