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谢行莺茫然的话还没问出口。
粗壮的龟头塞进狭窄蚌穴,没有深入,反而剥开层层迭迭的媚肉,寻找到真正的目标,对准珠蒂猛冲一击。
“啊啊啊——”激烈的快感以雷霆之势贯穿脆弱的身体,谢行莺猝然弓起脊背,发出凄艳缱绻的尖叫,先前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兴奋抽搐,淫液随着泪水一同倾泻而出。
沉弋也不好受,豆大汗珠从崩起青筋的额角滴落,舒爽地喘着粗气。
好紧,艳红薄嫩的穴口几乎被崩圆了,媚肉争前恐后地挤上来吮吸龟头,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忍住强行攻入甬道的冲动,丝毫不给阴蒂缓冲的机会,一下又一下的狠命钉打。
“不......呜......呜呜.....不行了......”谢行莺崩溃大哭,情潮打翻所有理智,脚趾都爽到绷紧,扭着腰挺身迎合浪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