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玄烈不在乎地摆摆手。
沉默尴尬地笼罩下来。
她现在要怎么办?该说……不,该"写"什么好?
"白姑娘,在出关寻亲之前,你家住何方?"棠玄烈忽然开口问道。
南宫珣的心跳登时漏掉一拍,抬眼望向他。
难道她哪里露出破绽了?
"我家住在南方,去年我父母因瘟疫去世,只剩我一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把早拟好的腹案写出来。
"南方哪里?"棠玄烈迫著问道,不让她有含混其词的机会。
从早上见到她之后,便一直有某种奇怪的熟悉感纠缠著他。是,他是看不见她的脸,但是那双眸子……一整天,他的脑海不断浮现她澄澈的瞳眸。
所以,他才会找借口来见她,只是想找出答案抹去心底的奇异感受。
暗暗作个深呼吸,她写下:"四川,我住在四川。"
最好的谎言,就是融合些许的真实,这个道理她当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