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如何能看得到其他男人的影子?如何能心无芥蒂地重新出发去找幸福?
她有些腼腆地接过雏菊,轻轻地抱在怀里。果然,这个曾经是她丈夫的男人是最了解她的,他知道她喜欢白色雏菊,喜欢把这洁白素馨包裹在粉蓝色的皱纸里。而陈志铎即便送她一千朵一万朵红玫瑰,又怎么抵得上这一夜她捧在怀中的淡淡芬芳?
「你……进来坐。」她冲任伟伦展开微笑,那微笑很友好,又含著几分淡淡的羞怯。后者缓缓踱进来,花轮立刻摇著尾巴扑到他裤管上,用粘腻的口水欢迎他的到来。
「花轮乖,别咬了。」任伟伦蹲子,爱怜地模了模狗儿的脑袋。狗儿听话地跑开。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四目相对,奇迹似的第一次没有吵架。一时之间,彼此都有些羞涩了,不知该怎样打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