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该死的!真是累死我了!」阮阅赤果著上身,一边挥去脸上的汗一边转头对著旁边坐在轮椅上的女子抱怨,「这是我堂堂阮老大该干的活吗?翻土……我都成农夫了我!」
女子微笑,「有现存的劳力,我为什么不用?还有,这不叫翻土,这叫移盆。」
阮阅「切」了一声,低头将泥土重新填到花盆里,粗手大脚的样子看得女子直皱眉。
「喂,你小心点!别把根伤著了!」
阮阅做完手里的活儿,拍去手上黏附的泥土,走到女子身旁,「叶繁,我才是活物,它是死的!你怎么不多心疼心疼我?」亏他还为了她汗流浃背呢。
叶繁将手里的水瓶和手巾递上,白了他一眼,「你啊?粗生贱养的,用不著心疼,自然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