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惊见扰人清梦的混账家伙居然是衡辕承时,刑祎晰反射性的想将他挡在门外,他却快她一步的进入屋里。
「喂,我有说要让你进来吗?出去、出去……」她又推又拉的想把他赶出自己可爱的小窝,他却像座雕像一样,动也不动。
「挺有格调的。」
环顾客厅一圈后,他赞道。
「关你屁事啊,出去啦!」她用尽全力想轰他出门,结果却是徒然。
她的话让他不悦的皱眉,沉声警告:
「要是再让我从你口中听到不文雅的字眼,后果自负!」
「嘴是我的,要说什么是我的自由,关你屁事,白疑!」她毫不畏惧的挑衅。
他眯起锐眸,不发一语的看著她。
靶觉出他所散发出的危险讯息,她缓缓拉开与他的距离,准备跑回房间躲起来。
看出她的企图,他不懂怜香惜玉的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你以为我会让同一个女人从我身边跑掉二次吗?」
「我管你会不会啊,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要报警了。」她发火怒吼,如果她现在手上有一把刀,她肯定会为了他而成为杀人犯。
「好啊,如果你想上报纸头条的话。」身为衡家的大少爷,又是炎焱集团的现任总裁,若闹上警局,对媒体而言当然是大事;至于他硬闯民宅的「罪行」嘛,呵,有钱能使鬼推磨。
「去你的,你竟然威胁我!」
什么嘛,气死人了!
他猛地吻住她的唇,狂傲、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她气得想咬他,他却先行下手。
「啊──」
她痛得拧眉,想杀人的冲动益发浓烈。
「不许想别的事!」感觉她的不认真,他甚是不满,吻得更加蛮横。
她抡起粉拳,用力捶打他宽厚的背,恨不得把他打到内出血。
哼,居然还有力气打人,再吻!念头甫落,他搂得更紧,吻得更猛。
身子逐渐虚软,她不由自主的臣服在他火辣辣的激吻中。
知晓她已臣服,他的掠夺阶了惩罚,还多了分温柔。
在两人都快要不能呼吸寸,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嫩颊酡红、气喘吁吁,若不是因为有他扶著她,她恐怕早就瘫在地上。
「有没有好一点了?」
他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关切。
「这都不是你的错,王八蛋!」平息紊乱的呼吸后,她随即故态复萌。
「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他执起她的下巴,指腹轻抚柔唇。
电流窜过全身,她急忙避开那人的凝视。
「看著我,不许躲著我!」
他霸道命令。
她没有说话,一心只想逃开他。
「看著我!」
怒声下令,他扣住她下巴的手益发用力。
「啊!」她吃痛低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惊见她的泪水,他赶忙松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太生气了,一时忘了控制力道。
「不是如意节?如果是故意的岂不是要杀了我?」忍住泪水,她得理不饶人的咆哮。
「我不是已经跟你道歉了吗?」无奈叹道,他本想等她爱上自己之后就甩了她,作为给她的惩罚,谁知他竟然开始心疼她的泪水。
真是好笑,向来游戏人间,视情爱为无物的他竟然会心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女人。
「道歉?我把你揍一顿,再和你道歉,行不行?」她怒不遏,激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你别太过份了。」他忍无可忍的吼回去,他都已经那么低声下气了,她还想怎么样。
「过份?你居然说我过分?出去,你给我滚出去,再不走我就拿菜刀砍死你。」泪水不听话的滑落,她怒气冲冲的挣开他的怀抱。
他不为所动,就连表情也没有丝毫的恐惧。
她气冲冲的走进厨房,一会儿后又回到客厅。
「走不走?」
她走到他面前,手上拿著菜刀。
「别这样,快把刀子放下。」
他担心她会不小心伤了自己。
「少废话,滚!」
不要逼她杀人,不要!
「好,我走,你别冲动。」
呵,火爆小野猫,有趣!
「滚啊!」
她高举菜刀,只要她的手落下,那碍眼的家伙肯定会见血。
「你是我的!」掠夺意味浓厚的瞥了她一眼后,他离开她的住所。
颇不以为然的怒瞪他的背影半晌后,她大力的关上门。
「什么‘你是我的’,不要脸的大白痴、自大狂。」
将菜刀放回厨房后,她想回房睡回笼觉,却怎么也睡不著。
「可恶,都是他害的啦,没事干嘛跑来,混账、混账、大混账!」
「一只羊、两只羊……」
就在她数到第一千七百只绵羊时,太阳公公一如往常的和出来大家打招呼。
「呜,睡不著。」她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想睡可眼珠子依旧睁得老大。她本想强迫自己入睡,可是她一闭上眼楮,那讨人厌的家伙便会出现,扰乱她的心思。
「不能在梦中与周公下棋,那就来上网吧,反正也睡不著。」
语落,她离开温暖的被窝,走向可爱的电脑。
※※※
下午四点,拜访完客户回到公司的刑祎晰看见孟瑶琳和公司小妹正在打包东西,便好奇的问:「瑶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祎晰,你回来啦,快点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一下,我们要搬离这里。」孟瑶琳喜孜孜的说。
「为什么那么突然?」刑祎晰直觉事有蹊跷。
「是……哎哟,别问那么多,快点整理就是了。」想起衡辕承的交代,孟瑶琳马上将话题转开。
昨天晚上,衡辕承竟然再次出现在孟瑶琳的香闺,不仅上了她的床,还说要将她的工作室纳入炎焱集团旗下,心花怒放的她毫不考虑便答应了。
「瑶姐,你很奇怪喔,是不是有事瞒著我?说嘛、说嘛,我们为什么突然要换地方?」抢下孟瑶琳手上的记事本,刑祎晰不肯罢休的追问。
「我觉得这里太小,所以才换的,你快点整理,再不快点,我可就要丢下你不管罗。」孟瑶琳拿回笔记,温和笑道。
「好嘛,我整理就是了。」
※※※
雪眼前的大楼让刑祎晰惊讶得瞠目结舌。
「祎晰,别光看,快走吧!」孟瑶琳喜形于色的唤道,她就快见到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瑶姐,新的工作室就在这里?」刑祎晰无法置信的问,矗立在她眼前的大楼,正是炎焱集团,一个她想放火烧掉的地方。
「是啊,快走吧,承少爷在等我们。」孟瑶琳因为过于兴奋而忘了刑祎晰曾告诉过自己的话。
「瑶姐,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个臭男人。」刑祎晰不愿与那个花心大萝卜共处一「楼」,却又不想为了他而辞掉工作。
「承少爷是好人,和他相处后,你会喜欢他的。」孟瑶琳完全不在意其他女人也爱上衡辕承,因为她知道没有女人可以抓住他的心。
「喜欢?我巴不得将他大卸一百八十块,剥他的皮,拆他的骨,然后再把他扔到荒郊野外,让野狗咬他的尸体。」刑祎晰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说。
「祎晰啊,我不懂,承少爷到底哪里惹到你?你怎么那么讨厌他?」孟瑶琳甚是不解地问,心想她不会也曾是衡辕承的女人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据她了解,衡辕承比较喜欢温驯听话的女人,但刑祎晰却如脱缰野马,难以驾驭。
「讨厌就是讨厌,若不是因为杀了人要坐牢,我真的很想砍死他。」刑祎晰不想提及与他的过去,因为那让她想起他的背叛,更会让她气得想杀人。
孟瑶琳正要开口时,江律瀚走了过来。
「三位,总裁请你们到他的办公室去。」
孟瑶琳微笑颔首,公司小妹也一样,只有刑祎晰急得直跳脚。
「瑶姐,算我求你,我们回去原来的地方,好不好?」
刑祎晰非常、非常不愿意踏进眼前的大楼,更不想见到那个混蛋。
「我已经把原来的地方卖出去了。」买家不是别人,正是衡辕承。
「什么?你怎么没先跟人家讲?」刑祎晰气急败坏的埋怨著。
「刑小姐,从现在开始,你的老板就是辕承,如果你不愿意,只好请你另谋高就,本公司绝不强留。」这些话是衡辕承交代江律瀚转告刑祎晰的。
「哼,走就走,我就不相信以我的能力找不到别的工作。」她再怎么说也是从意大利学成归国的。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辕承说你若想另谋他职,他会不惜动用一切关系来‘关照’你,希望你三思而后行。」江律瀚笑容可掬的说。
「什么!可恶,我要宰了他!」话没说完,刑祎晰便怒气冲天的跑进炎焱。
相视一眼后,其余三人也跟著走了进去。
「怎么那么慢?快点啦!」刑祎晰猛按电梯钮,恨不得那个按钮就是衡辕承的心脏,最好能一按毙命。
「祎晰,别这样,你会把按钮按坏。」孟瑶琳急忙拉下她的手,不让她胡来。
「坏就坏,我巴不得一把火烧了这里。」吼完,她又继续之前的动作,而且愈按愈用力,愈按愈急。
「律瀚,对不起啊!」孟瑶琳一脸歉疚的说。
「没关系,坏了叫人修理就好。」江律瀚在心里庆幸,幸好刑祎晰手上没有武器,要不他可能会英年早逝。
终于,电梯到达一楼。
※※※
抬起纤纤玉脚,刑祎晰很不客气的踹开炎焱集团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你难道不知道,门应该用手开,而不是用脚?」衡辕承已经等候多时了,就连她方才的举动,他也从监视器上看得一清二楚。
「本姑娘高兴用脚开,关你屁事啊。」她没有拿斧头砍了他的门,也没有一把火烧了他的公司,就已经够客气了。
她粗鄙的说话方式让他又一次的眉头紧皱。
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上衣,仰起布满怒意的小脸,气冲冲的问:「你为什么要买下瑶姐的工作室?又为什么要阻碍我找工作?」
「我喜欢、我高兴。」他笑得很痞,但迷人风采依旧。
「因为你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你以为你是神啊?」他若想当神,她不介意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变成真正的「神」。
喔,不对,以他所犯的罪行而言,他应该要下十八层地狱才是。
「我虽然不是神,但确实有能力改变和掌控一些‘小事’。」他口中的小事就是买下瑶琳工作室和将刑祎晰绑在自己身边。
刑祎晰愤愤不平的往他的小腿踹去。「去你的,自大狂!」
衡辕承闷哼一声,擒住她纤细的柔腕。「该死的女人!」
「辕承,没事吧?」
「承,你不要紧吧?」
「江律瀚、孟瑶琳异口同声的关切著。
「律瀚,你先带她们下去,我要和这个女人沟通沟通。」衡辕承始终怒瞪著刑祎晰。
「嗯,两位,请。」江律瀚说道。
眷恋不舍的看了衡辕承一眼后,孟瑶琳跟著江律瀚离开。
待所有「飞利浦」都离开后,衡辕承唇角漾起一抹让刑祎晰发毛的微笑。
「你、你想干嘛?」她一脸戒备的问。
「你说呢?」他拥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问,还恶意的舌忝吻她小巧的耳垂。
「色狼,王八蛋……」她既气又羞,破口大骂。
他吻住她的唇,不让她的粗鲁言语继续摧残自己的耳朵。
她睁大杏眸,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
他火热的薄唇继续往下攻城掠地。
她想揍他,却使不上力气,感觉自己快融化在他的热情下。
「你的脖子好美、好性感。」他亲吻她细嫩的颈项,在上头留下自己的印记,嗓音因而更显粗嗄。
「走开,不要踫我,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花心大萝卜,放开我。」他的赞美非但没有令她开心,反倒让她气得想砍人。
他不懂她为何突然生气,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将再次属于他。
「不要,不要……」他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时,她落泪了,但却不知自己是为何而哭。
看见她的泪水,他停下动作,不舍地安抚:「别哭了,我不做就是了。」
「可恶,我讨厌你、讨厌你。」她告诉过自己,绝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此时此刻的她却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你若乖乖听话,我又怎么会这样对你。」她若柔顺些,不再事事与他作对、对媒体乱放消息,他想他会很宠她、很疼她的。
「去你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谁啊?我恨不得把你这颗花心大萝卜剁成萝卜丝。」她挣开他的怀抱,气愤的咆哮。
「萝卜丝?」她孩子气的话语让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
「对,你是全世界最恶劣、最不要脸的花心大萝卜,我要把你切成丝,让你不能再去危害更多女人!」语落,她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不留情的朝他扔去。
他接住「凶器」,狂傲笑道:「我的存在对女人而言是种幸福,你若是真的将我剁成丝,恐怕会被所有女人追杀。」
「幸福?哈哈!」她极为不屑的笑了两声后说:
「你明明就是祸害,还说自己对女人而言是种幸福,你到底懂不懂羞耻啊!」
「不信吗?我证明给你看。」
他转身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
「你、你要做什么?」
她心生不安的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他靠著办公桌,动作利落的点起香烟。
她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他,有机会逃却没逃。
衡辕承放下香烟的同时,敲门声传入。
「进来。」
他语气淡漠的回应。
孟瑶琳依言进入,柔语轻唤:「承,我来了。」
「你过来!」他霸道命令。
看了刑祎晰一眼后,孟瑶琳顺从的走向衡辕承。
刑祎晰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琳,告诉我,我的存在对你而言是种幸福吗?」他搂住孟瑶琳的小蛮腰,轻抚她及肩的褐发。
孟瑶琳娇笑颔首,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甜蜜与幸福。
「好乖。」
得意一笑后,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眼前的一切让刑祎晰怒不可遏,除了怒气之外,她的心里还有更多、更深的妒意,但打死她也不会承认这点。
「如何?相信我的话了吗?」
他放开孟瑶琳,走到她面前。
她拚命忍住泪水,含怨带怒的瞪著他。
她的眼神让他笑了,因为他知道她绝对在乎自己。
「你已经爱上我了,对不对?」
这句话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相当肯定,她若不爱他,为何会出现嫉妒的眼神?
「少自以为是了,我宁可爱条狗。」她才不会笨到给一个男人二次机会。
「那你为什么嫉妒瑶琳?」他问得直接。
她猛地一震,极力否认:「没有,我没有。」
「是吗?我觉得不像耶!」他单手扣住她纤细的柳腰,邪笑轻问。
她一急,拿起身后的烟灰缸便往他的头上敲去。
红色液体缓缓由额际滑落脸颊,他被迫松手,火冒三丈的瞪著她。
「活该,谁、谁叫你要欺负我。」她心慌意乱的丢掉手上染血的烟灰缸。
孟瑶琳心急如焚的走过来。
「承,你流血了。」
接过孟瑶琳的手帕,衡辕承万万想不到刑祎晰居然会出手伤他。
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两人后,刑祎晰落荒而逃。
正巧与刑祎晰擦身而过的江律瀚,纳闷的看著她一路冲进电梯。
「辕承,发生什么事了?刑小姐她……」话说到一半,江律瀚惊见衡辕承受伤了。
「我马上叫阙叔过来。」
「承,还很痛吗?我代祎晰跟你道歉。」孟瑶琳突地明白一切,原来她被利用了,他想要的人是刑祎晰;但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算只是被利用也好。
衡辕承没有出声,冷冷的瞥了孟瑶琳一眼后拿下沾满鲜血的手帕。
打完电话,江律瀚坐到沙发上看著衡辕承。
「辕承,你到底对祎晰做了什么?那伤口应该是她的‘杰作’吧!」
「不许你这样叫她!」
衡辕承醋意横生的命令好友。
「哪样叫她?我不懂耶,你是指祎晰吗?」-江律瀚故意装笨。
「还叫,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叫她祎晰,我就宰了你!」
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名字只有他能叫,其他男人想都别想。
「可是叫刑小姐挺麻烦的耶。」呵呵,有人陷入情网了。
「再罗唆我就挂掉你!」衡辕承火大威胁。
江律瀚耸了耸肩后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让她走掉?」
「你觉得呢?」
衡辕承冷笑反问,除非他不要她,否则她休想逃离他身边。
「看样子不太可能,你的伤口要不要紧?要不要我再催一下阙叔。」
「不必了,一点伤死不了的。」
※※※
逃出炎焱集团后,刑祎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海边。
「烦死了,我干嘛在意他的伤势,那种人早死早超生,死了活该,我干嘛担心他。」她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踢著脚下的沙。
走著走著,她捡起一颗白色贝壳,听了听贝壳里的海浪声后席地而坐。
「别想了,那个混账东西不值得你这么费心,你不是很恨他,一心想报复他的背叛吗?怎么反倒担心起他来?不可以,不可以的。」她自言自语,手上的沙抓了落,落了又抓。
她愈是逼自己不要想,那张讨人厌的脸愈是清楚的浮现眼前。
「啊,都是那个混账害的啦!」
她心烦意乱的猛抓头。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哈罗,我是刑祎晰。」
(祎晰,我是瑶姐,你在哪里?)孟瑶琳忧心急问,虽然她是她的情敌,但她无法不顾她的安危。
「我在海边。」刑祎晰有气无力的说著。
(海边!祎晰,你千万别想不开。)孟瑶琳以为她受不住打击要跳海自杀。
闻言,刑祎晰笑到几乎快要翻过去。
(祎晰,你冷静点,告诉我你在哪里?千万别想不开!)
孟瑶琳边找著车钥匙,生怕她做出无法挽回的事。刑祎晰的笑声让孟瑶琳更担忧了。
「天啊,瑶姐,你怎么会以为我要自杀?我看起来有那么笨吗?」停止狂笑,刑祎晰有种被打败的感觉。
(你不是要自杀,那你跑到海边去干嘛?)孟瑶琳大大的松了口气。
「没啊,吹吹海风,散散心。」谁知会愈吹愈烦,愈散愈乱。
(那就好,承……)孟瑶琳的话因衡辕承的出现而被打断。
「瑶姐,你说什么?」
看到衡辕承的暗示,孟瑶琳扯谎说道:(没什么。)
「喔,那拜拜罗,对了,瑶姐,我想请假回家休息。」
(嗯,自己小心点。)
待孟瑶琳挂上电话,衡辕承随即开口:「她在哪里?」
「祎晰说要回家休息,承,你要去找她吗?」虽然很伤心他利用自己,但她还是老实回答了他。
「瑶琳,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我讨厌别人过问我的私事。」衡辕承语气淡漠,眼神冷酷的说。
「对不起,那你明天晚上可以陪我吃饭吗?」
「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