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对自己够坦白,她绝对会将现在的情绪称它为……害怕!
罗禹震因为一直听不到任何声响,担心她出事,于是将门推开,没想到站在他眼前的,竟会是她如此无依的样子。
「你洗好澡了吗?」
她白净著一张脸,穿著他过大的浴袍,露出两条修长的腿,被他轻轻一拉,走出浴室。
一进入卧室,她全身的肌肉紧绷的像是将要被人送上绞刑架一般,却听见他要自己好好的休息就要离去。
「等一等,你……你不做……」
「你想做吗?」罗禹震笑著反问她。
艳媚很想回答说不,可是脑袋里突然闪过一声尖锐的喊叫——
你怎么答应我的?情妇!情妇就是负责跟男人上床的!
「我……我……」她必须做,不然怎么叫做是他的情妇呢?
罗禹震看著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中泛起一抹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