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家祖祠里,一双双带著鄙夷的眼光,像是吐信的毒蛇般,一点一点地啃啮她,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祖祠上,一句句不留情的指责谩骂仍不停歇的持续,像把利刃割裂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她用力地抱紧自己,想让僵硬的身子暖和些,奈何寒冷依旧,整个人像被扔进最深的冰窖中,无法脱身。
她快要灭顶了,却没有人愿意拉她一把,她挣扎著想求救,怎料身旁的人全都冷眼旁观,甚至执意要她沉落在最深最冷的海底,不让她脱身。
她就这么跪在关家的祖宗牌位前,承受加诸在她身上莫须有的、令她百口莫辩的罪名。
是啊!这些站在一旁的人,包括关家老夫人、春喜及街坊邻居们,皆用残忍不堪的字眼指责她偷人,而这事件的另一主角──徐孝祖却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