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一圈一圈在她脖颈上围好,直至她的下嘴唇都半掩在柔软围巾下。
这个动作难免需要靠得近,冬季服装厚重,他手绕过她的脑袋,程拾醒的视野里几乎就只剩下他胸前的那块羽绒服,鼻尖飘过的蒋冬至的香水味,很熟悉,淡淡的木质香,是她高中清明节送他的礼物。
当然,当时送礼没什么其他意思,只是刚巧在那个档口刷到了适合他的味道。他问怎么突然送他香水,而她素来对他口是心非,念起翌日正好也是个节日,就说祝他清明时节万事顺利身体安康。
结果第二天蒋冬至就生病了,在医院里脸色惨白地挂着盐水,咬牙切齿地问她祝福里是不是还掺了点诅咒。
程拾醒平缓地呼吸着,闻着那股淡香,问:“你不需要吗?”
“你不是忘拿了吗?这么怕冷,也能忘拿。”蒋冬至系了个她最常用的围巾系法,“我又不太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