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京兆尹在千吉传完话后已是冷汗连连,点头哈腰地送走千吉时笑得比哭还难看。
刘尚书他得罪不起,瑞王殿下他更是得罪不起。他汲汲营营努力二十余载,得罪哪边都保不住头上这顶乌纱帽。
他叹坐在堂上,努力思考如何两全。
钱氏他记得,前几日来京兆府闹过,他不敢得罪刘尚书便找个由头将她打发了去。不成想这个老媪执着得要命,银子也不收,非要刘浚付出代价,这可如何是好。
思忖良久,他叫来心腹,去给刘家通个气,明日传唤刘五公子时,一口咬死是病死的便也罢了。毕竟人都没了十几天,什么证据也没有。
翌日,京兆尹来上值,左脚刚迈上台阶,便看到门口衙差满脸慌张无措,他站定,选一人问道:“怎么了?大白天见鬼了?一个个慌慌张张的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