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是他聘花轿娶进傅家门,他就要负起责任,妻子再丑也终究是他的妻;百年修得同船渡,虽然这个妻是万年也难得,他还是决心对她不离不弃。
赛玉朴抹著厚厚粉的脸上看不出有何变化,但双手已经将帕巾扭绞成一团。
饼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能够勉强适应这张花脸,和一屋子奇怪味道,心想大婚之夜他该「完成」的大事,相信在她出阁前娘家应该都向她明白了。
唉!为了一脉单传的傅家,他也只好咬紧牙,忍著点!
暗昕心意已决便站起来踱向桌边,正要吹熄烛火前,赛玉朴粗嗄的声音再度响起。
「相公请等等,贱妾忘了给您奉上热的洗脚水,贱妾马上为您端来。」
「娘子不必麻烦了,夜已深了我们就寝吧!」只要熄掉烛火就眼不见为净,在黑暗中瞧不见对方的容貌,他应该能够「完成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