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生大胆地说:「或许可以把大厦的名字改掉。」
「烈先生不会这么做。」
「为什么?」
「大厦由他恩师所盖,他要纪念他。」
从这句话,荷生又知道得多一点,像是缓缓又推开一扇门,看到出乎意料的景色。
「夏小姐,我想说的是,烈家是一个奇怪的家庭,你要给烈火多些时间,多点耐心,同时,你本人需要有最大的弹性,去适应你从前没有接触过的问题。」
荷生不敢认同她语气里的悲观,为著礼貌,不予置评。
烈太太随即高兴起来,「烈火常跟我说起你。」
荷生这次知道如何应对,「烈太太同烈火看上去似姐弟,感情一定很好,什么话都可以说。」
试过多次了,没有不灵光的,无论诸位女士的外型出身学识如何,说她比她的真实年龄年轻,她一定开心,连这么聪明漂亮的烈太太也不例外。
荷生知道她做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