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睇著她,若把夢中與她相處的時間合並計算,那麼他對她也該算熟悉了。
「你經常夢到我?」她偏側著頭問道。
「沒錯,次數頻繁到我認為該去看心理醫師了。」龔允中看著她澄淨的眼說著。
「是什麼樣子的夢?」
報允中略顯不自在地動了動唇,卻沒有開口。能說嗎?
「無法歇齒嗎?沒想到我這骨瘦如柴的身子還能引起別人的綺想。」她說得倒是雲淡風輕,直覺地就將他的夢境歸于綺夢之類。
不過,仍有些訝異于他的坦白吧。
「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種夢。」他眉間的皺擰松開了些。雖然夢中出現過最逾矩的行為也不過是擁吻罷了。
「那是什麼夢境呢?」
「這樣說吧,我們兩個現在相處的氣氛比我夢境中我們兩人的緊張關系好上數十倍。」
與她並肩坐在墓碑旁的草皮上,彼此都有些訝異于兩人交談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