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冷得刺骨的海风拂清了他的思绪,心底潜藏的人影清晰的浮现了面容--驱魔,这与他朝夕相处二十年的人,早已如铁一般烙印在他心深处,只因近在咫尺,所以才不曾发觉情苗不知何时早在心坎种下。
驱魔啊!驱魔!妳对我可也如此?辟邪无言自问,一声极轻的叹息令他侧首。
「唉!妳在哪里?」细微的低话由另一边的甲板传来。
由他的身影,他知道是他冰冥,令他讶异的是,他的叹息声中有著浓得化不开的情愁,这与他给人一贯冰冷的表象,是那么的不同,这愁,很深很深,彷佛已积存在心底许久许久,原来他也是有情的人,不是真如他表面那般冰冷。
才想开口,冰冥已走进船舱,幽幽暗夜中,辟邪无意探寻他人的隐私,只沉浸在自己初觉的情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