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段不清不楚的感情归于沉寂,但——
“下课了吗?”
当谢津的声音透过听筒传到徐因耳中时,她差点把电话挂了。
除了遇事逃避外,徐因还有个鲜明的缺点,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就像迷迷糊糊应承谢津要去燕城上学一样,徐因在看了那封明信片后,没过脑子地给谢津打了一个电话,而对方几乎算得上秒接。
“嗯,才下课。”徐因小声地说了一句。
谢津问她,“酸梅汤收到了?”
徐因这时候才感到几分尴尬,她含糊道:“嗯,早上到的。”
电话那边的人哼笑了一声,气音听得徐因耳根发麻,她大脑飞速运转,脱口而出,“我、刚刚把画撕了。”
谢津的嗓音正经了许多,“没画好?”
“糟糕透顶。”徐因点评说。
“寄给我看看,反正你现在也没心情画明信片。”
徐因没说话,她在想那幅被她割得面目全非的素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