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瞵仍然没有接过碗盅,「我没有事。」
玉璞将汤碗放到床板上,「还是要补补身子,你的伤口有没有再抹药?需不需要我帮你?」
「不用了,大小姐没事就请离开吧!」
玉璞虽已习惯他的冷硬态度,心中还是不免有些委屈,「那……赵瞵大哥快把汤喝了,我去练剑。」
来到马房外的空地,再度将满腔幽思付与剑招和月影。长剑流转间,她一再告诉自己,他只是个马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乡下人,是个不通人情的雇工罢了。
可是,为何他长得器宇轩昂?又为何他敢为绵儿挺身而出,对抗蛮恶的子圣?平时他戴著布帽,穿著粗服,总是低头刷马、套车、喂食,又不爱讲话,因此摇扁山庄上下也不甚注意他。
但是昨夜,她近身看他,见他浓眉如剑横扫,眸子如石沉静,薄唇挺鼻,英气逼人,这等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