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吧,天丽既然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接下来要怎么样?」
我是想问他关于治疗费天丽的病的事情。
「只要她觉得快乐就好,其它的我不在乎。」他轻描淡写地说,好像并不想提这个话题。
我到现在一直都还不知道费天丽到底是得到什么重症,偶尔私下打量著她的花容月貌,只怕是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为她倾倒、要为她而短命吧?!一点儿也无法了解她有可能在两年之内香消玉殒。
其实我也根本不觉得她有病,除了范圣海把她当病人看待之外,我根本无从察觉到什么,可是,看样子范圣海也不打算让我知道。
「好可惜啊!这么大的一个校园里,竟然没有几棵像样一点儿的梧桐树。」范圣海说。
也许是工作的性质和环境使然吧?他现在很会找话题,我才问过费天丽的事,一下子他就又好像要和我讨论园艺问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