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对同性有感觉啊!这样的情感,为何不被人们接受?为何要被人们歧视?
脚下所踩踏的似乎不再是平稳的地面,而是阐黑的无底深渊,那深渊里伸出无数的手将他无邪单纯的情感拉入那黑色的染缸……
「瞄!」言予诺还没完全复元,你不可以走!
言儿咬著聂端衡的裤管不放,算定聂端衡不会踫她。
「你不该……不该……」聂端衡没有表情,甚至是冷酷地看著言儿,但那双眸子却负载著数不尽的爱恨交织,彷若不再有生命跃动的水般死寂。
他不该怪罪言儿将他带来这儿的。
言儿看呆了。好悲伤的深渊,怎……会有人的心承载著这样深的伤,承载著这样重的悲?这样的人幸福是否会降临他身上?
咦?不对啊,先前看到聂端衡时还没有感受到这……刹那间,言儿心中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