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花。」女人主动说话。
「阿花?」
「阿华,华……」她讲半天解释不清,干脆用合语说:「就是头毛那个发,阿发。」
「阿发。」
「是啦,就是华,有够难念的字,你叫我阿花也可以,都是我啦。」女人又嘻嘻笑起来。
看来是个开朗的人,连贺之云也感染她的快乐。
吃了点东西,又泡过舒服的热水澡,贺之云感到精神好很多。
天色已经暗下来。
「刚才严先生打电话来,本来要给你听的,但是你在洗澡,我跟他说你已经醒了。」阿发忙著收拾自己的东西。
「你不住这里?」
「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住在这里,我还要回去替老先生煮消夜,严先生会派人来载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他--会过来吗?」她淡淡问道。
「他没说。」
阿发停一下,然后看一下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