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饼了一会儿,保健室里变得安静多了,不管外面是谁,重拾静谧的温尚礼再度人眠,等他再醒来已经是下午第一堂课了。
抬起手,手表指著两点零五分,难怪他会觉得饿。
拥被起身,外头悄然无声,只除了远处操场的上课声,这气氛让温尚礼差点又问头睡回笼觉。
「好累!」隔开与外头普通空间的帘幕毫无预警的被掀开,「原来当护士也不轻……松……」
温尚礼瞪著眼前的女人,她也瞪著他。
想必她就是早上打扰他睡觉的笨女人,从外表还真看不出她那么不灵巧。不过她似乎有点眼熟?
那件黑色长大衣里是一件青色套头毛衣,下面是同色及膝毛裙、黑色冬季裤袜。头发是挽起的,目测不出长度,身高达短靴约一七零左右,一双眼楮漂亮清澈得令人很想污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