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儿单肘支于窗栏上,凝睇著她好半晌。
「我脸上长花了吗?"瘟馥萱忸怩地模模明显瘦削的嫩腮。「你干么一直盯著我看?"
「你是不是在想段默?"她单刀直入地问。
她轻咬唇瓣,「颜儿,怎么办?想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好无助、好茫然。」刻骨的相思竟似飘浮在无际汪洋里,随时都有溺水敝死的危险。
「馥萱……」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深陷到这样欲痴狂的无法自拔?起初的纯粹救人意念,我怎么也料不到会变质成这番深浓的情愫。」她不停地摇著头颈,披泻的直发教流动的微闷空气给撩乱了。
「馥萱,你必须认清他已经走了的事实。我不想刺激你,但也许他不再回来了呢?"花颜儿半蹲在轮椅前,并将手附于温馥萱的手背上,「你不能让自己一直不快乐。」她由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