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文远未料想处处为难梁越的这位大哥,其实私下里做了不少功夫,多少还是意外的,但宋文远对于他这种功利思想很不赞同,就也开口道,“我不需要梁越成为艺术新星,我只希望他做他喜欢的事,就算做不到很好,我也会倾尽一切支持他。”
梁昊闻言捻灭了烟,轻轻地笑了笑,就低头眯眼望向宋文远。宋文远只穿了方才表演时的银色闪片背心,脖颈上的皮扣金属散发出冷淡的光,他今天特地贴了两张文身贴纸在左肩,肩头贴的是一把手枪,往背后一点,贴了一张看起来像是在舔枪的,外伸的舌头。
梁昊盯着那文身贴看了又看,弄得宋文远感觉有些诡异,不自禁缩了缩肩,梁昊却抬手指着那个舌头贴纸道,“这个好像已经皱掉了,边缘也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