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揩去她滑落的泪。
「我只是……只是觉得……」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那种心酸的感觉。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难过的,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对于过往的事他早就释怀,那个不成熟的自己早巳死去,留下的是坦然达观的心态。
他柔声安抚她,直到她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他脑子里突然浮现长久以来的疑惑,不经多想他便说出来,没有质问的意味,反而带著些许好奇。
「你还记得我毕业典礼那天吗?你发了一顿脾气,到现在我都还不懂为什么,是我做了什么令你不开心的事吗?」事隔多年,他偶尔还会想起那个大太阳的上午,她一脸气愤的从他身边跑开。那一幕他一直记得很清楚,不时会干扰他的思绪,这些年来任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自己有得罪她的地方,但他并没有随著时间的流逝淡忘这事,反而成了他心头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