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好个赖床日,尤其是晨阳和煦又无闲杂事烦心的星期天,真该好好赖它一整天床的,但——
「嗯……」别闹了,一大早的,哪个顽皮的家伙竟玩这种搔人鼻孔的游戏,真该打。
不管是什么「东西」干扰,我打定主意绝不起床,连睁眼都不想。
「嗯……」懒懒地揉揉鼻孔的刺痒,再懒懒地翻个身,继续会我的周公。
和先人相会是件庄严而神圣的大事,岂容「外物」入侵?睡意正浓,说什么我也不容「外物」扰我与周公相谈甚欢的雅兴——
「哇——」到底是什么怪物?居然呵我痒!饶不得也。「什么人——」
我气恼地睁开睡眼,却是一愣——
「影影?」我那娇俏迷人的未婚妻,一张恶作剧得逞的娇颜就在我的头顶上娇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