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告诉我他性情转变的缘由吗?」
「真要说起来,也是我和大哥害了他。」
「怎么说?」
「邢家殷富三代,在信阳一带以乐善好施闻名,可惜人丁单薄,到第四代时仅存邢老爷一脉,而且在他年过五十之后才终于生下天湛这名独子。」玄俗指指桌上匾额,在获得她的点头同意后,将匾额搬到屋内矮柜上暂放。「邢老爷对天湛简直到了有求必应、挖心掏肺的溺爱程度。而天湛虽然容貌奇异,却承制邢老爷厚道的个性,温和耿直,刚毅知礼。」
「这么听来,天湛似乎相当受宠。」她起身进入屋内为两人倒了茶水。「我倒是很疑惑,在这样的教养下,不至于养出如此自卑封锁的个性。」
「你可知道天湛曾经娶妻?」他瞥她一眼,走回院落坐下,举杯就欲。
「娶妻?」闻言,她的心幕地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