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知道我到你家的目的?」
「总不是慕我名来的吧?」他打趣说。就算不是,现在也千里姻缘一线牵。
「臭美。」她接著说,「我是为了金鸡筝。我结拜的姊姊受了内伤,她是巽太子的爱妃。可巽太子已来过,你爹却怎么都不肯拿出来,所以我和破云才来这儿,」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破云今晚在你家夜盗了。」
「她会失望的。我家真的没有金鸡弩了,十五年前,我娘突然发疯,一把火烧光种金鸡筝的田和种子。」讲到他娘,文左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雪个伤心极了,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泪珠儿成串的滚了下来,呜呜咽咽的说:「那波臣不是没救了……」
「不哭,不哭了,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文左烈轻轻的抚拍她的背,好言好语的劝慰著。一直到哭声稍歇,他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凝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