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华自从听到舒曼要结婚后,已经不知念过她多少次,而她却还是执意听从父母的安排,真令她为之气结。
「从小到大,我从来都不知道和我接近的人,是看上我的钱还是看上我的人?社会版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为感情的事被泼硫酸或被杀,我听了都害怕,怎敢随便接受陌生人的邀约,更何况是和不熟的人谈情说爱。」她很清楚自己被保护得太好,早已失去判断是非的能力;既然如此,何不让见多识广的父母为她张罗一切。
「你就是这样,这个也怕那个也怕,难怪永远长不大。」瑜华清楚反正现在再说什么也为时已晚,干脆不说了。
舒曼像想起什么似的,连忙打开随身带的手提包。「糟了!我的戒指还在我这里。」她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红绒盒。
「你的戒指怎会在你这里?不是应该在新郎那里吗?」瑜华纳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