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冰焱问起,彦慈立刻接口道:「她最近老说没胃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娘。」妘芸秀眉一蹙,出声截断了母亲的话,「我没事的。」她不想也不要冰焱再对她忖出无谓的关心。
就让她这样吧!
冰焱见妘芸实在不太对劲,猜测她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是对他有了误会,只是在父母面前,难以说出口罢了。
唉,看来,他只好再找机会向她问个清楚了。
思及此,冰焱强迫自己按下满腹疑问,转移了话题问妘芸道:「要给龚玺的画,妳画了几幅?」
「我……画了三幅。」她这几天因冰焱的事情而烦恼裨伤,根本无法下笔,那已完成的三幅,还是今早勉强提起精神画的,也因为如此,才使得略显苍白的脸色更加憔悴。
「那么三幅就够了,不用再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