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吴忧整晚静不下心,一早便在房里来回走动。
同睡一室的吴虑,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忧,自你昨儿个回来,已说了一整晚士元哥的事,吵得我整夜难以入眠,今儿个你是哪来的精神这么早起啊?」
「我睡不著。」吴忧心情愉悦地在床沿坐下。「虑,你说士元哥今儿个会不会回来这里?」
「他那人从小就怪里怪气的,我可模不著他的心思。」吴虑又躺回床里假寐。
「干脆我自己去找他吧。」吴忧天真地说。
「你与他多年不见,你不是说他昨儿个对你说话的态度有些奇怪,如今孙大夫又说他是位神医,说不定这些年他性子也变啦,冒然去找他,别让他损了你。」吴虑心眼多,细心地分析。
「士元哥不是这种人啦!」吴忧想起昨日他眸中的冷光及警告的语气,心一紧,但仍为他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