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贵颔首,「渐渐你无法容忍我的圆滑现实,终于也是要分手。」
「子贵,对不起。」
子贵微笑,「但是你曾经深爱过我。」
开明说:「啊是,子贵,不能更多。」
「你看我,」子贵笑了,「说起这种话来,我得沐浴休息了。」
开明退出房去。
有电话打进来,开明问:「哪一位找邵子贵?」
「我是她丈夫。」对方十分客气。
开明不便多说,立刻把电话接进客房。
接著两个星期,子贵天天尽责接送放学,带孩子逛游乐场、科学馆,只字不提工作。
鲍司里有电话来,也能潇洒地在一旁说:「我不在,」对方听见,说:「她明明在旁边,」开明如此答,「她说她不在。」佩服子贵工夫又进一层。
子贵这样说:「绝对不是没有我不行,而是反正我在,不烦白不烦。」
许太太挽留她,「子贵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