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烦心,只是——只是有好感。」他说得勉强。
「好感已经很重要了,」她笑:「对我可有好感?」
「当然。你怎一样呢?我看著你大的。」
「现在我觉得这几个字——看著我大,是我的罪状了,我失去和其它女孩子公平竞争的机会。」
「我只是普通人,什竞争呢?」他脸红了:「别人听了会笑死。」
「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关?」她好洒脱:「隽之,不到你进教堂结婚的那一秒,我不放弃。」
「晓芙——」他好为难,不知道说什好。
「想告诉我说你可能一辈子不结婚?」她笑:「没问题,我等你—辈子。」
「天下哪有这样的事?」他叫。
「你不觉得我等你一辈子,而你心中念著一辈子的人却是另外一个人的事很浪漫吗?」
「人生中要那浪漫做什呢?」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