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为父多年来观尽美色的看法,若她以女装示人,再去掉脸上那道刻意掩饰的疤痕,即便是小周后也得让出后位。」
案亲吊儿郎当的表情让韩醉年更加不满,「父亲,我们在说的是有关社稷存亡的大事。」
「可你将这等大事非得跟一个小女子牵扯上关系。」
「她在利用国主,利用国主对她的信任,对佛祖的信任,她企图让咱们国家不战而亡。」他越说越激动,他的叫声在如此宁静的夜晚显得有些刺耳。
韩熙载好笑地望著儿子直摇头,「如果国主不信佛,小长老凭什么接近他?如果国主不是做了违背伦常之事,又怎能让那么一个正处于花季的小女子恨到布置出如此庞大的复仇大计,置天下人于不顾?」
「这不是一件仅关乎国主一个人的事,这也不是国主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