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水汽的晚风拂面,他却热烈的像是一团滚烫的火,他单手支着竹床的一侧,在雨幕沉沉中凝视着他,瞳孔中倒映着他的影子。
这样的接触在过往算不得过火,再错的他们都试过,如今颠倒的,不过是师徒之间的地位差别。
“自鬼界归后,我就未曾见过圣人当面。离别如此久长,我,情不自禁。”殷无极低喃,伸手按着他的肩膀,另一边却扶着他的腰身。
他的额头抵着谢衍的额间,眼眸相触,情丝近乎化为实质,勾缠着,在两人对视中胶着。
“……又胡闹什么,幕天席地的,荒唐。”谢衍被他半揽在怀中,明明推拒起来很容易,但他莫名的就是不想把他推下去,只得往后仰了些,却被他渐渐逼到角落里。
耳畔是越来越密的雨声,打着深夜中摇曳的柳枝,水都要漫上台阶的第一层。
“天已经黑了,没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