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川柏此时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他熟读历朝历代的史书,纵观古今中外,那些夺权篡位的乱臣贼子,也不乏杀兄淫嫂的,他早已把华瑶当成罪大恶极的歹徒,每天在心里咒骂她成百上千遍,只盼她早死早超生,她的那些恶行罪状,他也没有一桩一桩地数清楚,只是随口说了出来。
“占”与“掳”一字之差,天壤之别,顾川柏心头的怒火越发旺盛,他道:“你现在立刻杀了我!”
华瑶反倒笑了一声。
这一间屋子里,只有华瑶和顾川柏两个人,墙角放着一盏香炉,烟火微微地飘散出来,顾川柏只觉得头晕目眩,华瑶又走到了他的身边:“姐姐要是知道我把你抢过来了,姐姐也会对你心生芥蒂。”
顾川柏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华瑶又问:“你用的是什么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