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蕊皱起眉,对我的韩氏逻辑表示完全的不解。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一向是老庄的流派,「你又不是逸,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逸?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逸不适合我?」
奇怪的人,奇怪的逻辑,每个人都有他心中的天平,她凭什么以她的天平来替我们称东西?
就像罗安,总是说我配不上他弟弟,说我不够爱他。可是他怎么知道我不爱他,怎么知道我配不上他?他又不是我们,有什么资格来评定我?
「不管谁看来,你和逸都是不适合的。」沈醉蕊还是坚持著她的论点,「你只会拖累逸而已。」
「合不合适,拖不拖累是要由逸自己决定的,他都没有说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翻了翻白眼,不知道沈大小姐在以什么立场说话。
「逸不说什么是因为他喜欢你,所以可以为你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