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其实并不想问,只是随便挑个话题。
晏云深闲闲回,“过几日吧,怎么——想让我走。”
书允愣住,忙接话:“六叔玩笑了,要能多待待,侄儿高兴才是,还可以多请教。”
“你已成才,将来路比我还宽,别忘记六叔就行,谈何请教。”
话说得客气,语调却冰冷,透着孤峰雪山般遥寂。
书允慌着谦逊:“我这个人不成器,怎能与六叔相提并论。”
对面似乎笑了笑,忽地问:“与徐家小姐的婚事定了吧,听说阁老想见你,我与他共过事,跟前回话需小心,这位小姐乃阁老唯一的亲孙女,掌上明珠,既与她定下,不可三心二意。”
书允眸子一沉,“不瞒叔父说,我也是前几日才听父亲提过,实在匪夷所思,我与那位小姐从未见面,她如何能看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