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忠于自己的说出自己的感情,根本不曾想过要他回应。
「那该怎么样?你是看上我家的钱,还是看上我是琼司的老板?」他不会再上任何女人的当,他要主宰女人,而不是让女人来玩弄他!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亏她对他一片痴心。他该是她深山里的雪莲,该是那一泓温柔的水。即使没和她有同样深情的感动,但至少不能伤害她呀!
他扬手将手里的信封撒上天空,浅蓝封缓缓飘过她眼前,飘落在地上。
这张张情书是她心情的记录,有的是节录前人的佳作,大部份出自于她青涩的文笔。
她总是在信首自动编上给他的第几封信,信尾从没有署名,信封上也没有寄件人,但他知道是她!
他弯身随手拿起一个信封,抽出信纸,将手里的情书缓缓扬过她眼前:
「给你的第十封信:永夜抛人何处去?绝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