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叫你到地给我打给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啊,怎么,是不是要等到我头发白了才能等到你一条消息?”
这余女士怎么闲下来就开始折腾自己儿子啊,我二十好几了,搁在从前都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我还不该敢反驳,给好一顿道歉,把自己最近几日的坐标都给发过去了,余女士才勉强算是原谅我了。
最后几个人喝到个凌晨两点多种,集体晕乎乎地打车回家了。
晚上太晚了,整个酒店都没什么人,前台小姐都昏昏欲睡地耷拉着个脑袋,我们一齐人咋咋呼呼地进了酒店大门,估摸着是把前台小姐的瞌睡给吓醒了
靠在大堂沙发上打盹着的保安大哥都坐了起来。
我凝神往大堂沙发处望了望,惊的酒当时就醒了。
老变态怎么会凌晨两点多钟这么好整以暇地端坐在我订的酒店大堂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