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这么多,」他苦笑,「我应当忍耐,怕又怕你母亲说我故意推搪,不负责任,耽误你的青春。」
我微笑,「我都廿六了,严格些说,青春早已不再。」
他无奈的说:「你回去再同她求求人情。」兴元送我回去。
母亲坐在一角抽烟看报纸,不知怎地,此刻地看上去便有点像银幕上的反派中年妇女。
我打趣她,「当心中尼古丁毒。」
她见是我,笑了,一边按熄香烟。
我亲昵的走近去问:「想什么?」
「没有什么。」她长长叹口气。
「是不是为我担心?」我明知故问。
「我不为你担心,为谁担心?」
「妈,我已经廿六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就放下心来吧。」
她很幽默:「是,廿六岁了,真是非常老了,一切事情可以自己作主了。」我笑。
「跟习兴元在一起?」她问。
「是的,他又提出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