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讲!」他说:「怎么见得你嫁我会痛苦?」
痛苦是一定有的,别说大的痛苦,像现在,一直置身于夹缝之中,已经够痛苦。
还有见过习兴元的前妻之后,我也不那么确定母亲是否百份之一百的顽固不化。
她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火气非常大,人非常妖冶,十分不讲道理,我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有几次踫见她,她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对家中女佣司机呼呼喝喝,指挥如意,而习兴元呢,非常怕她的样子,努力的缩在一边,十分尴尬,一句话也不说。
事后我怪他助长前妻的气焰,他却同我说:「我怎么同她吵?你要看我们打架吗?」
我很不满意。
但说真的,我也不想兴元同她吵。我怕看吵架,父母与我三口之家,从来不吵架,是以我一听到别人声音大,马上心情紧张。
况且好的男人不会与女人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