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脑袋里那因为酒精而产生的晕眩感过去后,再仔细想想,他该拿任小瑷怎么办?
于是,生平第一次对问题产生逃避心态的他,拖著疲惫的身躯,带著从未有过的懊恼神情,走出了卧室,来到书房。
「爷爷?」他错愕地看著那个在书房里正襟危坐的苍老身影。
黑任尊那双深沉黑眸,正盯著他,「你心底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
「把对我的承诺当成是狗屁!十年前你是怎么说的?你答应过我,在任小瑷满十八岁之前,不会再见她一面,不是吗?」
「爷爷你话说得太重了,我没有弃黑氏于不顾,这些年来,我做的事情你也有看到。」
「是有看到,但是……为什么梵兰一直跟我抱怨,说你好象不想跟她结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