雹毅將她放到床邊坐下,才拉開那層薄紗簾子,白心蕾就馬上睜大眼,驚呼地醒來。
「我還沒洗澡,不要躺在床上!」她死巴著他的頸子,像只無尾熊。
「累了就睡,哪來這麼多顧忌。」他不以為然地說道。「肚子痛就給我好好休息。」
「我現在沒那麼痛了,而且我一定要先洗澡才上床,不然我會對不起我的RRATESI。」
「你的什麼?」他挑起眉,以為她說的是個人名。
「你不知道我這PRATESI床單有多珍貴,它采用的是埃及南方尼羅河畔才有的蘇丹棉,紗織數六百八十條以上,加上純手工蕾絲刺繡——」
「停,我不想听到床單歷史,我只是想知道你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潔癖了?」依他看來,她干淨得就像玫瑰花。
「年紀愈大規矩就愈多,這很正常。我要先去洗澡了,你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