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喜言胸口猛地一窒,木然說道:「我很好,非常好,先走了。」
她頭也不回地拖著行李箱快步離開——
因為鼻尖的酸楚讓她大感不妙!
駱靖天那個大混蛋竟敢要左大文問她「過得好不好」?他莫非是在扮演被拋棄的痴情男嗎?
六年前,是駱靖天害她莫名其妙當了第三者,是他說他愛的是他的妻子,是他頭也不回地和她分手的。
「他每次一個人來店里時,都點兩杯咖啡——一杯‘頂級拿鐵’、一杯‘藝伎’。」左大文朝著她身後喊道。
夏喜言的手緊握住行李箱的拉桿,發誓如果駱靖天這時也在,她會給他一拳。
「當年是駱靖天要分手的。」
「那個……人難免會有難言之隱……」
「他是個混帳,一切就是如此而已。」她打斷他的話,頭也不回地舉手對左大文說:「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