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黑暗的小路上,官荷心咽下一口紧张的口水,双手紧抱著官无悔,一双眼楮四处看,就怕暗处跳出个什么东西来。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怕,没什么好怕的,但她就是感到凉飕飕的,全身寒毛没来由得直竖。奇怪!真是太奇怪了。
辟荷心咬著牙,抑下心头的恐惧,加快早已快如跑的步子。走夜路不是头一回了,为何今夜走起来,会令人感到害怕?
「宫主,这是个好机会。」红衣压低声道。
冷若冰环顾四周一眼,轻摇了下头,「再等会。」
「宫主。」红衣低嚷。
「红衣,宫主是怕那男人跟在她身后。」紫衣轻蔑的嗤哼一声。
紫衣的讪笑声,听在红衣耳里,是刺耳到了极点,「我知道,不用你来告诉我。」红衣咬牙回道。
紫衣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好心没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