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启齿。「我明天要离开巴黎了。」
「倦鸟知返了吗?」你的声音中渗著另一个女人的笑声。「Lisa现在住我家里,我家人也很喜欢她。没想到固定的感觉不像我们原先以为的那么可怕。你也该回头了,浪女。明天要我去接机吗?」我的喉咙干涩到失去声音。
——如果这样说不出口N把遗憾放在心中「不。我不回台北,我飞日本。」
挂了电话,手指不再抖动,喉咙也不再干涩,胸口却涌上一阵冰冷。原来我们终究是航行在不同海域的两艘船罢了,我不是你的港口,你也不是我的。也许属于你的港口毕竟该是她。我忍不住又起了一次这样的想法。
但你终究也没有抓住她。「我一直希望她有比我更好的归宿。」离开她的婚礼时,你苦笑著对我说:「可是我的心好像忽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