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大学教师呢，你在讲台上是什么样子，严厉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让江理感到浑身发烫。
是的，她的水课，近段时间课前花样点名，缺课三次直接挂科，课上各种提问。
想起来之前青年与她订的规矩。
没有特殊情况时要及时回答问题。
江理连忙按住说话键。
她顿了顿。
忍住那份不自然。
“我，平时不怎么严厉。”
当然是要撒谎。
江理有些心虚。
对面的青年丝毫没有怀疑这句话真实性的模样。
他像是随口夸奖。
“哦，原来平时也是和刚刚一样乖啊。”
江理红着脸颊，硬着头皮：“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