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看见张家俊苞一个混血女郎吃茶。」媚说。
「也不稀奇,我与他最近搞得很差。」我说,「这次试验很失败。他是个爱新鲜的人,一部车子都三日两头的换。」
「你不生气?」她问。
我笑:「生什么气?我照照镜子,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眼楮鼻子全都在,有什么好气。」
「可是他住在你家里。」媚说。
「他可以搬出去。」我说。
「你不伤心?」媚问。
我想很久。「早三个月有,可是那种伤心,自怜居大多数。我不介意。」
媚说:「他怎么可以在你家中与人家鬼混?」
「待我问他。」我微笑。
「我很佩服你。」媚说,「像我,虽不至于像隔壁那两位太太那么窝囊,但是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整个人瘦得落形,到现在午夜梦回,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开我,而且那女人的条件比我差那么多。